2014年7月19日,一個普通平淡的炎熱夏日。勝坨鎮實驗小學王笑語同學的家里,歡聲笑語不斷,愛心暖意綿延。東辰集團行政管理部自發組織大家,在這里為她過生日、送祝福。
今年剛剛10歲的小笑語,3歲即被父母拋棄,自幼跟隨年邁多病的奶奶艱難度日。物質生活的匱乏并沒有擊垮這位堅強的小姑娘,品學兼優的她成為奶奶最大的希望。一大早,大家就張羅著給她買生日蛋糕、衣服、學習用品,還買了花生油、蔬菜、雞肉等食材。在小笑語的家里,氣氛瞬間被點燃,有洗菜的、做飯的、準備茶水的,有與小笑語和她奶奶拉家常的。大家你一言我一語,歡聲笑語彌漫到每一個角落。低矮的廚房里,一窩小燕子也嘰嘰喳喳,興奮不已。大家在蒸汽中,享受這雙重桑拿浴,一個個汗流浹背,但內心卻暖意涌動。家里的電視機也打開了,縱使沒有人在認真的看,縱使只能收三個臺,一個是山東衛視,一個是東營臺,還有一個是勝利臺。
小笑語看到大家來,異常興奮。她如獲至寶般的一遍遍翻看著大家為她帶來的文具,迫不及待的換上新衣服,猶如一只翩翩起舞的小蝴蝶。懂事的她還打聽著叔叔阿姨們的名字,想要把這份關愛永遠記在心中。這也是童年,小笑語不知道有多少個生日,是孤獨地過。她也奢望有一份生日禮物,這份禮物不需要太貴重,只需要有人對她有一點點的關愛。小笑語的奶奶看到大家,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,她忙前忙后,恐怕買到了這輩子最奢侈的一頓飯——排骨、魚、雞爪、涼拌菜、啤酒、飲料。看到小笑語欣喜的表情,她緊鎖的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了。她嗔怪著小笑語,這次的學習成績不太好,應該好好努力了。縱然小笑語十分樂觀堅強,也特別懂事,但她畢竟只是個孩子,是一個需要大人幫助她走好人生路的孩子,誰敢保證每一步都走得很好呢?我們似乎讀不懂她的內心,但是我們知道,縱然此時拿任何東西換取父母的愛,她肯定都能夠同意吧。她是個孩子,她那無助柔弱的身軀,需要父母的呵護,她必定很想體驗在父母懷中撒嬌的感覺。
歡聲笑語中,小笑語忘卻了生活的煩惱,她開心地跟大家述說著自己想要成為音樂老師的夢想。大家有注意到,小笑語唯一一雙有些破舊的涼鞋明顯比她的小腳丫要大一些。她奶奶說:“買大了,可以明年接著穿。”話語一落,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酸不已。
豐盛的午餐準備好了。小笑語的奶奶張羅大家就座,小笑語也張羅著給大家倒飲料和茶水。落座后,大家與小笑語碰杯,祝福她生日快樂。小笑語特別開心,笑了起來。席間,大家都不舍得吃餐桌上的肉,都在尋覓著青菜和土豆。小笑語的奶奶看到這一切,似乎很著急,忙著招呼大家要吃肉,還要開啤酒。大家都沒有喝啤酒,都想著讓她把啤酒和飲料退回去……
到了最隆重的環節了,點燃生日蛋糕上的蠟燭、許愿。生日蛋糕的造型是美羊羊,大家在提到美羊羊的時候,小笑語似乎很茫然,或許她根本沒看到過這個動畫片吧,也或許她只是從同學口中知道還有這樣一個動畫片吧。小笑語根本不懂什么是許愿,在大家的引導下,才非常虔誠的閉上眼睛,許下愿望。我們無從知曉她的愿望是什么,但大家的內心都特別希望她的父母能夠早日歸巢,好好呵護這個可愛的小天使。雖然心里這樣想,但是誰也不肯說出口,大家就擔心這樣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愿望,觸碰到小笑語那最脆弱的情感線。許完愿以后,小笑語唱了兩首她最喜歡的歌曲,歌曲飄揚在小房子里,那純真、稚嫩的歌聲中寫滿了樂觀和堅強,孱弱的身軀迸發出對愛的渴望和對美好未來的憧憬。隨后,大家共同為小笑語唱了生日歌,送上祝福,祝福她生命的每一天都有歡聲笑語,健康、快樂的成長,好好學習、好好做人。小笑語的奶奶在送祝福的時候,說:“孩子,真希望你趕快長大,像這些叔叔阿姨一樣,能夠幫助別人。”
大家準備返程了。小笑語的奶奶又忙活起來,她要把中午沒拆封的啤酒和飲料給大家帶上,大家都拒絕了,讓她退回去。她念叨著:“你看,你們來一趟,我也沒什么東西帶給你們……”在她的內心里,感激的話已經無法表達了。苦難,讓這個60多歲的老人,用她瘦弱的肩膀挑起了一個家的希望,為她心愛的孫兒點亮前進的燈。在生活艱難爬行的路上,感恩的情懷,讓她們祖孫倆更加懂得了珍惜生活,更好地生活下去。
我們啟程了,看著她們祖孫漸行漸遠的身影,內心深處升騰起一首歌: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,只有個憂郁的孩子在唱。畫上母親安詳的姿勢,還有橡皮能擦去的爭執,畫上四季都不愁的糧食,悠閑的人從沒心事……
內心里真真渴望:小笑語真的不再有那些她不應該有的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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